牙疼日记(三)
金庸先生也牙疼过,确实,真上火了,眼眶都凹进去了。遇到那种事,我这小辈的完全没法说话,我们也没有办法,好在后来找了一位日本作家,叫池田大作,来看望他。
金庸先生也牙疼过,确实,真上火了,眼眶都凹进去了。遇到那种事,我这小辈的完全没法说话,我们也没有办法,好在后来找了一位日本作家,叫池田大作,来看望他。
他正光着上半身在床上躺着呢,话也说不清楚。倪匡先生这人吧,脑子比嘴快,嘴跟不上趟。蔡澜先生家有个菲佣,粤语说得比我强点。倪匡先生打电话来时,菲佣也没法解释,就说“那个嘟嘟就就”,我们一听,准知道是倪匡先生。因为他脑子太快了,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,嘴反应不过来。
之前还被毒蛇咬了一口,原本去了毒没多大事,但后来那个痕迹越来越大,恰巧我母亲有个同学是某医院返聘的主任,提拎一桶液氮来,那壶比一般暖壶大三圈,用东西蘸完就往我腿上按,按下一个大坑去,这回好,蛇咬的地方倒是不明显了,腿青了一年半还多。现在还剩个小拇指大的痕迹。